咬牙切齒道,「是誰你還不知道嗎?」
幽怨的聲音讓慧敏一激靈。
慧敏無奈,「富察佩筠,安陵容,就延禧宮的這兩個你說的最多。」
夏冬春哼了一聲。
「你還知道。」
「不過這次不是她們。」
「那是誰?」
看著慧敏不解的臉,夏冬春更生氣了。
「沈眉莊。」
「可惡,可惡,可惡!」
慧敏拉著竄來竄去的夏冬春坐下。
「你倒是有活力,動來動去不覺得累。」
夏冬春聽慧敏這麼一說,無語的很。
「就你這小身板,我可是從小跟著我爹練得,我可是練家子。」
慧敏忍俊不禁,夏冬春可真是個開心果。
她囂張她無腦,但她聽話她傲嬌。
很多時候,夏冬春常常給慧敏帶來樂趣。
「那你這個練家子,等孩子出生了,可要帶他一起練。」
「是個皇子,將來被你帶成個滿清第一巴圖魯。是個公主,將來身體棒拳腳好,就算將來撫蒙也有底氣。」
夏冬春像是沒想到慧敏會這麼說。
反而支支吾吾的不知所措。
「你這麼信任我啊,我……」
慧敏看夏冬春反而不好意思了,便調侃她。
「唉,我看你光說不練假把式,怕是不太行啊……」
夏冬春見慧敏竟然敢質疑她,立刻不願意了。
「誰不行了?我可行了,真的很行,包在我的身上。」
「別小看我,我射箭可有天賦了,我爹說我若是個男孩,一定能是個大將軍。小時候,我還想著扮男裝,去參軍去。」
慧敏愣愣的聽著夏冬春回憶往昔崢嶸歲月。
滿洲姑奶奶在家裡地位是很高的,慧敏在家時也是由鄂爾泰帶著跑馬。
只不過鄂爾泰與夏威比,那是小巫見大巫鄂爾泰是愛孩子的父親,夏威是溺愛孩子的父親。夏威可是真將夏冬春養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天天帶著「野來野去」,怪不得夏冬春成天的囂張歸囂張,可也天真的過分。
「那就看你表現。」
慧敏笑著說。
接著慧敏拉夏冬春進屋,「這幾日見你吃的不錯啊,臉都圓潤了一圈。」
聽慧敏這麼說,夏冬春不好意思的摸摸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