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夏油傑地刻意挑釁都當做了耳旁風,他像一隻炸毛的白毛大貓:「稚依,你居然偷襲我!」
只是暫時借她當一下支柱而已,雖然也有下意識拉進距離的原因……但那真的只是下意識的行為!
僅僅是因為聲音大就……等等,聲音大?
以前不是沒有被他的聲音震到過,頂多就是不痛不癢地被敲一下。
今天反應怎麼這麼大?
五條悟捏著下巴,開始沉思。
他盯著少女開始發呆了。
以為接下來要遭受到控訴的禪院稚依:「?」
她走過去,捧著他的臉頰左右看了看:「我記得我剛才沒推腦子呀?」
仰頭的動作讓髮絲往後滑落,一對紅暈還沒徹底消散、帶著淡淡粉色的耳朵暴露在眼中。
蒼天之瞳好像變得更好看了。
「啊……剛才是震到你的耳朵了嗎?」五條悟伸手幫她揉了揉,唇角上揚,愉悅地說:「抱歉~」
「抱歉?!」禪院稚依瞪大眼睛,這傢伙居然對她說抱歉。
少女咬了咬手指,無助地看向另一位同期:「傑,怎麼辦,我好像變得更強了,對準胸口傷到的竟然是腦子!」
夏油傑唇瓣蠕動了兩下:「啊……嗯,你說的對,恭喜。」
加茂憲紀張開的眼睛又睜大幾分。
他向禪院家主尋求幫助真的是個明智的選擇嗎?
玩鬧結束,禪院稚依還記得有個小男孩找她:「加茂……憲紀?找我有事嗎?」
這個名字,剛才在加茂家人嘴裡聽過。
聽說是前不久剛覺醒術式的孩子。
隨著調查結束,加茂家聚在一起的人都繼續各司其職,家主也已經和赤井秀一走遠。
因為三位特級咒術師在這玩鬧,也沒人敢上前打擾。
是談話的好時機。
加茂憲紀便不再猶豫,直言道:「禪院家主,可否幫我一個忙。」
禪院稚依挑了挑眉:「說說看?」
他抿了抿唇,在心裡安慰自己。
家裡的長老們總是時不時的罵禪院稚依,言辭中滿是厭惡,他們關係很不好。
她不會告狀。
加茂憲紀繼續睜著眼說:「我是妾室所生的孩子,因為繼承了加茂家的術式、正室誕下的孩子沒有,族中的人便決定將我交由正室培養……」
啊,是那些老東西們會幹的事。
禪院稚依繼續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