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縱容一點有什麼關係呢?
稚依身為家主,不管怎麼說該了解的東西也要大致知道,要不是因為這個,他們都能全部做好,哪需要她坐在書房裡,浪費時間。
禪院稚依笑嘻嘻地說:「這就是田田的可愛之處。」
萩原研二非常贊同。
金髮青年撿起那張掉在地上的紙,好笑地接道:「是說反差萌嗎?」
松田陣平被噁心得打了個寒顫:「喂,金髮混蛋,不要用那種奇怪詞來形容我!」
「我只是在實話實說罷了。」降谷零朝禪院稚依看去,露出一個笑容:「對吧?稚依。」
禪院稚依點點頭:「對,就是這個意思。」
「想打架嗎?」松田陣平不爽,故意道:「你這瓶邪·惡的波·本·酒。」
邪惡的波本酒——禪院稚依曾經對他的稱呼。
降谷零成功想起一段尷尬得腳趾扣地的回憶。
其他人也同樣,差點笑出聲,又在看到琴酒時,連忙憋了回去。
降谷零深深吸口氣,紫灰色的瞳孔眯起,冷笑一聲:「好啊,樂意奉陪,輸了乖乖變成小·狗趴在稚依手邊。」
「你說什麼?!」松田陣平擼起袖子,咬牙切齒地走過來:「再說一遍,我的本體不是狗!」
「喔!」有樂子看了!
禪院稚依眼睛亮起,從背包里拿出甜品和茶,用精緻的碟子和杯子裝起來,分別給眾人分了一份。
諸伏景光接過這份平平無奇——沒有任何正面、負面效果的甜品,看了眼因為熬夜打遊戲,染上黑眼圈的禪院稚依。
心念一動。
淡綠色的光芒從指尖溢出,匯聚於甜品中。
蛋糕散發出不詳的氣息——失敗了。
伊達航看了一眼,將自己的甜品推給他。
諸伏景光又試了一次。
蛋糕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香味——成功了。
眼見著兩人馬上要出去了,禪院稚依立即翻過桌子,從里側來到外側。
「吃這份吧。」一盤甜品攔住了去路。
諸伏景光笑道:「或許會讓你的精神回來一些。」
「謝謝。」禪院稚依沉默了兩秒,接過,如無其事地繞開諸伏景光就要往外走,被人勾住了後衣領。
「去哪?」琴酒淡淡地嗓音在頭頂響起。
禪院稚依叉了一勺蛋糕塞進嘴裡,義正詞嚴地說:「田田、波本醬,你們是不是想藉機偷懶?」
她一把抓住松田的胳膊,痛心疾首地說:「真是太懈怠了!」
松田陣平:「……」
降谷零:「……」
想要偷懶的是她吧?
「你說的有道理。」降谷零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還是先處理公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