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無情地被藤蔓抽打了幾下,坐在後面的琴酒忍無可忍,起身走到和他們隔了老遠的咒靈尾巴上坐著。
察覺到這一幕的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努力將唇角壓下去。
好像不壓也沒事?反正那傢伙已經看不到了。
家入硝子晃著棒棒糖放出驚天大雷:「還給了人家三十億日元呢,就是為了讓對方捅他。」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大驚失色,兩人齊齊朝五條悟腦子看去。
什麼都沒說,但又什麼都說了。
五條悟躺在咒靈身上,雙手交疊放在腦後,翹著二郎腿:「你們是不會懂的啦。」
少年語氣輕鬆,渾然不在意的模樣讓兩人沉默了一秒。
一開始確實震驚這是什麼有病的人才能幹出來的事,但想到他們咒術師的身份,又覺得莫名合理。
無論是禪院稚依還是高專的學生,他們都在為了變強而不懈的努力著。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神色複雜。
琴酒離得很遠,他們能短暫的卸下偽裝。
青年挨個拍了拍他們的腦袋:「你們辛苦了。」
溫柔地嗓音和動作傳遞到幾人心中,幾個十六歲的少年人們,紛紛露出不自在的表情。
丸子頭少年怔住,腦袋上似乎還殘留著青年手心的溫暖。
他沒想到兩人的反應居然是認為他們辛苦了……
頭頂上再次傳來輕微的觸感,夏油傑抬頭——是禪院稚依將編好的花環放在了他頭上。
少女仔細看著他的表情:「傑,你看起來快被感動哭了耶。」
她式神那句話,威力好大!
「……」夏油傑是有些動容,但少女也太誇大其詞了吧!
五條悟『刷』地直起身,湊上來:「什麼什麼?傑哭了?」
家入硝子掏出手機:「咔嚓咔嚓。」
夏油傑推開五條悟的臉,掛著微笑,從牙齒里擠出三個字:「我、沒、有。」
引出這場鬧劇的禪院稚依沒有參與他們的鬥爭,笑眯眯地將編好的藤蔓放在每個人的頭上。
連坐在尾巴上的琴酒也沒忽略。
真是個合格的端水大師。
***
咒術師們的飯量很大,加上人多,他們幾乎把店裡的每樣菜都來了兩份。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看到家入硝子喝酒,下意識想要阻止,但組織成員的身份又讓他們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犯罪成員可不會在乎這些東西。
然後他們就看到,琴酒將禪院稚依手邊的酒拿走了。
「這是硝子給我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