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啦,我的式神有獨立自主的能力,我偷懶、咳,我累的時候能休息讓他們單獨完成任務。」禪院稚依咬著一塊肉,含糊不清地說:「而且契約式神也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累。」
兩邊世界流速不一樣,她要是實在累可以去那邊偷懶,不過暫時沒有這種情況,現在的任務量對她來說小意思。
夏油傑似乎不是很想讓大家的目光繼續停留在他身上,轉移話題道:「稚依最近有什麼煩惱嗎?感覺嘆氣比以前多了。」
說到這個,禪院稚依又想起安室透那一動不動的好感度,決定再多聽取些意見。
她把對萩原研二他們說的話,又對同期們說了一遍,喝了口酒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你們說,該怎麼才能讓他不討厭我。」
「很簡單。」夏油傑微笑:「既然是犯罪分子也不用溫柔對待了吧?直接用武力把他強行帶走,捆綁起來關在小黑屋裡,讓他每天能見到的人只有你,如果不聽話就讓他一個人在屋裡反省,如果態度好就每天抽出一小部分時間來溫柔安撫他,時間久了,他自然會答應的。」
然後,夏油傑接受到三位同期震驚的目光。
他問:「怎麼了?」
家入硝子對他舉了舉酒杯:「名副其實的變態啊。」
禪院稚依痛心疾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傑!」
五條悟接上:「我不管你是誰,快從傑的身體裡下來!」
禪院稚依把杯子重重一放:「沒錯!把那個滿口正論的夏油傑還給我們!」
夏油傑無語,「請不要把我和變態歸為一類,我只是針對他犯罪分子的身份這麼說。」
「既然道理講不通,就只能用強硬一點的手段了。」
禪院稚依否定了:「不行,必須要他真心實意的答應才行。」
五條悟很有經驗地說:「那給他足夠的利益就好了,只要給得夠多,我不信你拿不下他。」
看看伏黑甚爾就知道了,原本以為他視金錢為糞土,結果只是給的不夠多。
禪院稚依陷入沉思,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安室透他們,似乎對組織高處的位置很渴望,努力的往上爬。
她雖然成功拿到了黑衣組織的代號,但更高的權利明顯給不了。
如果要給的話……不就只能成為boss了嗎!
禪院稚依舉起酒杯用力碰了下家入硝子的杯子,一口氣幹完裡面的酒。
決定了!就這麼幹!
只要成為了boss,以這些組織成員對boss的尊敬和仰慕來看,好感度不是手到擒來?
嘿嘿,禪院稚依走到五條悟旁邊的空位坐下,一把勾住他的脖頸:「悟,下次請你吃更好吃的甜點。」
因為他猝不及防的動作,墨鏡微微下滑,少女似星星的瞳孔就這麼撞入他眼裡。
白皙的臉頰上翻著淡淡的紅暈,香醇的酒香撲面而來。
五條悟抬手,輕輕掐住她的臉頰左右晃了晃,又湊近些仔細看了兩眼,然後轉頭看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