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莫名被罵的人:「……?」關他們什麼事!不要連帶啊!
禪院稚依:「悟雖然是有點問題,但也沒到腦子有病的地步吧?你這麼說他不太好吧!」
五條悟:「稚依雖然確實傷到了腦子,但是硝子已經搶救回來了,你怎麼能這麼說她!」
伏黑甚爾:「……」
其他人:「……」
要不說你們倆能玩到一起呢。
夏油傑扶額,這一刻,不是很想說這兩人是他朋友。
萩原研二不動聲色地把稚依拉過來一點,笑道:「嘛,稚依雖然是跳脫了一點,但還是很聰明的。」
腦子有病什麼的,跟他們家稚依沒什麼關係,硬要說也是五條悟叫歐尼醬地樣子讓她太震驚了,給孩子搞懵了而已。
好心的萩原研二還替五條悟也說了話:「不過以悟的年紀,叫伏黑先生哥哥也確實合理,他也是個有禮貌的孩子。」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大為震撼。
萩原先生,您這心也太好了吧!為了五條悟居然連「是個乖孩子」如此昧良心的話都說得出來!
兩人不約而同在心中對萩原研二豎起拇指。
伏黑甚爾嘴角抽了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也有病。」
萩原研二:「………」
作為同期的夏油傑和家入硝子此刻更不想幫忙說什麼了,誰想被人說自己有病呢?
在這種眾人都想撇清關係的時候,還是作為老師的夜蛾正道心疼學生站了出來。
並擔心五條悟這麼晚,打得這麼激烈肯定餓了,上來就賞了他一個拳頭吃,不夠還能加的那種。
然後在五條悟不滿地控訴中,警惕地詢問伏黑甚爾來這做什麼。
看來這人知道他曾經作為術師殺手的身份。
伏黑甚爾隨意地把丑寶團吧團吧塞進嘴裡,指了指禪院稚依:「我是她哥……」
說到這個稱呼,男人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又接著道:「來看看她傷好得怎麼樣了,如果不是你學生非要攔著我,我早就回家了,所以——要賠償就找他。」
「不用你賠償,只要跟我繼續打下去就行。」五條悟頂著包竄出來說,然後成功又多了一個包,被無情地扔到了一邊。
禪院稚依看著他一邊一個很勻稱的包,感嘆:「夜蛾老師還挺有藝術細胞的。」
松田陣平一言難盡地看著她:「你對藝術細胞的理解還挺獨特的。」
稚依攤手:「謝謝誇獎。」
夏油傑這時才注意到兩手空空的少女:「說起來,你的咒具呢?」明明出來時還在手裡的,也不見她交給式神了。
五條悟投來視線,眉頭微挑。
禪院稚依豎起食指放在嘴邊,瞳孔在路燈的照耀下,似有流光閃過,她微笑著說:「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
聽到這熟悉的話,琴酒朝禪院稚依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