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夏冬春晃晃腦袋,聳聳肩膀,朝慧敏的背影瞧了一眼。
「再來。」
安陵容生無可戀的一遍一遍搭弓,調整姿勢,夏冬春教的認真,安陵容這邊學的辛苦。
慧敏往富察佩筠那邊走去,富察佩筠倒是沒有射箭,整個人閒適的看著其他嬪妃學射箭。
「熱火朝天的,挺熱鬧。」
富察佩筠看到慧敏來了,笑著看向她。
「的確,還是宮外好啊。」
慧敏在富察佩筠身邊站好,也微微眯起眼看向前方的草原,陽光透過指縫照到臉上。
「誰說不是。」
富察讓人拿了椅子來,兩人都坐下。
「皇上這幾天倒是好興致。」
「又是騎馬,又是射箭。」
慧敏也笑,「在宮外,皇上心情也放鬆,這段時間臉上常掛著笑。」
富察佩筠點點頭。
「你那個兔子養的怎麼樣?」
「如意照料著,那兔子身上有傷,但好歹是活下來了,到底是弘曦的一片心意,若是養不好,我也怕他傷心。」
說著,慧敏笑著看向富察佩筠。
「你們家弘晴這次可獵了不少兔子,也是給你長臉了。」
說到這,富察佩筠也是感慨。
多少人因為弘晴先天不足看不起弘晴,認為他連只兔子都打不到的一大堆。
皇上怕弘晴受傷,都不想讓弘晴下場圍獵。
當富察佩筠不知道?
皇上這是怕弘晴給他丟臉,說的冠冕堂皇。
但富察佩筠也是問了弘晴的意思後給弘晴極力爭取。
總要讓孩子有個機會,不能他還沒去試過就被否定吧。
結果,弘晴的表現不是很好嗎?
是比不過他那些兄弟,但也並沒有給皇上丟人,反而扭轉了一些人對弘晴的看法。
這不是皇家的恥辱,不是天罰。
弘晴也是皇子啊。
富察佩筠近幾日心裡無比的輕鬆,弘晴好,她就放心了。
「你馬術不錯,這次場上表現很是出彩。」
富察佩筠掩面笑的暢快。
「不過是在那時候,誰都不願落後於人,而且弘晴這麼爭氣,她額娘自然也要給他爭光。」
「不過。」富察佩筠略有猶豫,觀察了身邊的人,示意桑兒她們退的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