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不咸不淡地鼓勵她:「你說,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既不顯得敷衍也不覺得他有多想讓郁瑟說出事實。
郁瑟愣了一下,湊過去,和池欲挨得很近。
池欲垂眼看見她的纖長的睫毛輕眨,然後看到她抬手往自己脖子上去。
池欲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郁瑟這是想摸他的腺體,她之前沒這麼大膽,對這方面也沒什麼興趣,池欲以為她是想摸自己的耳朵,還下意識地微微低頭。
等郁瑟的手即將挨到池欲腺體的時候他立馬偏頭想躲,馬上就會到易感期,郁瑟這撩他一下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但終究還是沒躲。
儘管是飲鴆止渴,可這樣的接觸太少了,除了派出所池欲強迫郁瑟的那一次他們之間從來不會這樣接觸,池欲捨不得這個機會。
郁瑟的手暖不熱,被他握了這麼久也就好似沾上來一層薄薄的溫熱,剛碰到腺體就化掉了,露出她手上原本的冷意。
這股冷意並沒有讓腺體有所降溫,反而是冷熱的碰撞帶來更強烈的刺激感,像電流一瞬間直接鑽入血肉和筋骨,傳到骨髓和大腦里。
壓抑太久之後的接觸讓池欲沒忍住輕喘了一聲,喑啞稠密,好似一捧擠擠攘攘的玫瑰花被擠壓出濃稠花汁。
池欲從郁瑟的表情里知道這聲喘得太黏膩旖旎了些,郁瑟欲言又止的頓住。
池欲就笑,強忍著快意低下頭蹭了兩下她的頭髮:「怎麼了,還不允許我出聲了」他好似氣不過,又好像是刻意在逗郁瑟:「嫌我叫得太放肆了那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郁瑟的心思都在誘導試劑上,她搖頭:「沒有不許,很好聽。」
池欲順著她的頭髮往下,淺嘗輒止地吻一下郁瑟的眼睛,輕柔親昵,像梅子花溫柔掠過:「得了,不叫了,不給你聽這種。」
郁瑟還想進一步動作,池欲這下攔著她了,摁著她的手不讓她動:「先說事,待會再玩。」
郁瑟就保持著這個姿勢抬眼,眼裡的意味十分明顯,池欲承諾:「我答應你,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去起訴你,大膽說。」
窗外的雨還在下,風裹挾著雨珠敲打著門窗,混合著雷電聲,好像一場節奏混亂的交響樂。
時間慢慢流逝 ,池欲說道:「郁瑟,我今天問你這件事不是去起訴你,我犯不著這樣,你前幾天和我表白,說要和我在一起,我那時候說我要回去再想想,我不想瞞著你,我當時說這句話是怕你在騙我,怕你不是真心和我在一起。而是為了其他的事情。郁瑟,我不喜歡被欺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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