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怕他一個人醉醺醺到時候連家門也找不到,就拒絕說先送他回去,自己能打車。
「你家裡還有別人在嗎?」
「沒,」池欲說道:「就我一個人。」
他大概是看出郁瑟對自己今天喝酒有點情緒,思考了沒一會就同意了。
郁瑟打了一輛車,池欲一坐上車司機也說:「吆,這酒味,喝不少!」
郁瑟把車窗打開散味,池欲靠在車座上,不肯放開郁瑟的手,討饒般說道:「叔您別說了,再說我今天是真不好過了。」
司機也是過來人,往後視鏡一看看見後面的女生一言不發想抽回自己的手,瞭然般替池欲說話:「喝這點,沒事,年輕人就當是練練酒量了,別生氣,你看你男朋友怕的,生怕你和他置氣。」
這種連續的誤會讓郁瑟覺得不舒服,不比第一次的工作人員簡短的幾句話,這次池欲還在旁邊搭腔。
郁瑟再次試圖抽回手解釋道:「我沒生氣,我們不是情侶。」
司機說:「口是心非,我最懂,我老婆也這樣,生氣的時候還說我是她養的小狗呢。」
郁瑟:「……」
她不說話了。
池欲低聲評價了一句:「玩得還挺花。」
司機大概沒發現池欲是omega,開始談論起beta婚姻永葆長青的秘訣。
池欲不知道發什麼瘋,噙著笑輕輕地重複了一遍司機的話:「我老婆也這樣,」然後壓低聲音對著郁瑟說:「你說呢郁瑟,是不是這樣,我也是小狗嗎」
郁瑟猛然抽回自己的手,慌亂地瞪了一眼池欲:「你瞎說什麼啊?」
幸好司機沒聽見這邊的動靜,仍然在前面高談闊論自己的婚姻理念,說主打的就是一個「哄」字。
「咱這戀愛,為什麼能幾十年熱戀如一日,就是要臉皮厚,要會哄!有些人她就是口是心非,她心裡高興她不說……」
池欲拉回郁瑟的手,緊握著不放,對司機的話頻頻點頭:「嗯,叔叔說得對。」
下了車郁瑟說什麼也不扶他,池欲落在後面。
池欲家在一處高檔小區,常見的二層小別墅設計,戶與戶之間修建了小樹林和綠植營造出隱私感。
每棟建築前有一條幾百米的道路充當緩衝,路燈雖然亮,但因為只有兩個人走也顯得有些寂靜。
郁瑟知道池欲家的地址,她往前走路一段距離,卻遲遲聽不到後面的腳步聲,郁瑟實在擔心池欲會走錯路,她忍了一會還是回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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