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全我們二人。」
「你可真蠢啊,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此時徐婉從門外走入,面上滿是鄙夷。
「私會之事一旦坐實,你家公子就會一輩子背負污名,再也翻不了身。」
聽著徐婉的譏諷,長豐面上一愣,眼底萌生了一層悔恨。
「祖母,母親讓我來與您說一聲,把紅菱推下山的歹人已經找到了,一會兒母親親自綁了人來見您。」
說罷,她眸光深沉地看了一眼姚瑾:「早就聽說瑾夫人書法了得,能仿人筆跡,想必偽造書信這樣的小事也不在話下吧?」
迎著她挑釁的眼神,姚瑾神色憤懣地反問道:「四姑娘僅憑一個下人的言論就要把髒水往我身上潑嗎?」
「是不是潑髒水你心裡清楚。」徐婉唇角一勾,露出一抹飽含譏誚的笑。
「我不知道你為何要針對我,可那些事我都沒有做過。」說著,她扭頭看向徐二爺,眸中生出了一層水霧。
「二爺,你是最了解我的,我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你要相信我。」
望著她眼底浮動的淚光,徐二爺喉嚨一緊,漸漸有些動搖。
「你不用急著分辯,等銀杏來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徐婉半眯著眼,看向她的目光滿是輕蔑。
「我真的沒做過……」見所有人都面露嘲諷望著她,姚瑾眼眶一紅,當即落下淚來。
看著她嚶嚶哭泣的模樣,徐二爺心有不忍地走上前去,輕輕擁住了她。
「若你沒做過這些事,長豐為何要指認你?」見她哀婉落淚,沉默多時的老夫人嗓音沉沉地質問道。
「我也不明白他為何要污衊我,可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些,母親,你若不信,我可以用腹中的孩兒起誓。」
見她攀扯起腹中的骨肉,老夫人的眸中閃過一抹不喜。
「你不必賭咒發誓,也莫要拿孩子說事,真相如何很快就會見分曉。」
徐彥冷冷地睨了她一眼,眸中閃動著難掩的憎惡。
對上他陰冷的目光後,姚瑾心口一顫,眼中的淚水越發洶湧。
沒過多久,陳氏就押著銀杏走了進來。
「母親,就是這賤婢將紅菱從假山上推下來的。」
陳氏話音剛落,一旁的婆子就按著銀杏跪在了地上。
自她進門之後,姚瑾便止住了淚,神色哀戚地看著她。
銀杏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後沉默地垂下頭去。
「抬起頭來,我有話要問你。」察覺到她和姚瑾的對視後,老夫人嗓音沉沉地開了口。
銀杏緩緩抬起頭來,面上竟沒有半分慌亂和畏懼,平靜得讓人驚奇。
「你為何要串通長豐構陷三公子?可是受你家夫人指使?」老夫人開門見山地問道,眸光異常犀利。
「沒有人指使我,所有的事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跟我家夫人沒有半分關係。」
銀杏神色平靜地說著,眼底沒有半分波瀾。
「怎麼可能沒人指使?」徐婉憤憤不平地質疑道,「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婉兒!」見她言辭激烈,陳氏不滿地喝止了她。
「我可以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只要你如實說來,我便能保你不死。」
面對老夫人的誘惑,銀杏眸光一閃,神色悲憫地捏緊了手心。
「我說的就是實話,真的沒人指使我。」
「你不必再編織謊言,長豐都已經供認了。」見她想替姚瑾扛罪,徐彥神色一凜,義正言辭地站了出來。
「長豐,把你方才說的話與她再說一遍。」
「銀杏,你就實話實說吧,老夫人既說了要保你就一定能做得倒,你我都是聽命行事的奴才,你又何苦為她豁出命去?」
長豐並未重複先前的證詞,而是痛心疾首地規勸著她。
銀杏緩緩抬眸,神色晦暗地看了他一眼,依舊抱著先前的那套說辭。
「你不要胡亂攀扯,這不關瑾夫人的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夫人她什麼都不知道。」
見她如此包庇姚瑾,徐彥眸光一沉,眼底翻湧著滔天的怒意。
「你和三公子無冤無仇,若無姚瑾指使,你為何要如此構陷他?又怎會有這般縝密毒辣的心思?」
望著他狠戾的眸光,銀杏睫毛一顫,眸中激盪著一抹悲涼。
「是無冤無仇,可我恨他。是他心腸冷硬不近人情,害得夫人淪為笑柄,若不是二爺心善,夫人早就活不下去了。可他做了道士竟還貪戀紅塵,在二夫人停靈期間還與雲笙私下見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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