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他們走不出去,大道規則組成的陣法或者說網,沒有絲毫的縫隙,籠罩了整個的地宮。
俗話說網開一面,但這個網沒有開任何一面,自然就沒有出口。
兩個人在瞧見那些網絲之後,迅速地朝著某些關鍵的連接處攻擊而去。
可是再強大的力量在這些網身上都沒有絲毫的作用,由大道規則形成的網站在頃刻間被打散,很快又重新組合成了一張新的網,依舊天衣無縫。
二人見此,不再枉費力量,停了下來。
「我要發動時光法則,讓這個網回到曾經開始編織的時候,你一定要牢牢記住它編織的手法。網雖然沒有縫隙,但是卻有組成的方法,只要找到開始的那個結,將它解開,這個網自然就會散掉。」容易面色嚴肅地說道。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如果無形的力量從他身體內湧出,侵入琉璃燈盞那顆透明的燈芯珠子裡面。
整個透明的燈盞頓時亮光大作,宛如太陽一般照耀了整個地宮。
同時,那些大道規則在瞬間演變。
由一個完整的密密麻麻的陣法網開始逐漸地倒退,一條一條的針織線似乎在迅速編織,無數密密麻麻魑魅魍魎般的鬼影在不斷地編織著這個網。
時光是一種倒退的形式在演變的。
肖之漾卻在這時閉上了眼睛,她的身邊一片片葉子悄然出現,然後綻放出了一朵朵黑色的花朵。
頃刻之間,這張網回歸到了第一縷絲線張起的地方,也是一切大道的能量所在。
而後所有的場面全部消失。
容易在那時收斂了能量,那盞透明的燈盞頓時熄滅,他瞬間吐了一口血,身子半倒在地。
藉此時機,那道消失了許久的黑色身影,再次出現在凝聚了無窮無盡的力量,迅速朝著容易攻擊而來。
不過,肖之漾也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一瞬間,無數的藤蔓在容易的前方凝聚成了一個由大道編織的網,那個黑色的身影攻擊而來的能量,瞬間被網兜住。
黑色的身影瞧見這詭異的藤蔓,臉上露出了訝色。
「我說整容所的主人怎麼會和一個普通人混在一起,甚至不惜暴露自己,原來是有外援。」
「居然也有大道的規則所在,那便一起死吧!」黑影發出了桀桀的笑聲,身體瞬間膨脹了數倍,立即化作無數道的黑影,四面八方朝著兩個人發動了攻擊。
他有無數個方位,但是肖之漾藤蔓也能在瞬間蜿蜒出無數大道,直到護住兩個人。
容易似乎毫不介意此刻狼狽狀態,他抱著琉璃燈盞,往肖之漾的身後退去。
見自己的攻擊再次被阻擋住,黑影更加憤怒,發出了尖叫,身影怪異起來。
隨著它的動作,那些一縷縷由大道規則組成的網開始迅速的變換,有一絲一絲凌厲的黑氣開始絞殺每一個絲網碰到的東西。
一瞬間,整個地宮內的沙礫建築被摧毀成為灰燼,無數的藤蔓也被絞殺成黑灰消失。
整個場中唯獨肖之漾和容易背靠背對著,借著大道規則躲避,容易本就虛弱了不少的身上已經有了無數的傷口。
但是依舊有無數的藤蔓,開出一朵又一朵紅色的花朵,護在兩個人身旁。
兩個人也迅速離開絞殺中心。
黑色的影子再次追擊而來。
「要逃到哪裡去?這個陣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缺口,我有的是時間和你們慢慢磨!」
「整容所的主人,還是數千年前我瞧見了你那盞琉璃燈的光輝,僅僅就是一介面,我就覺得它應該是屬於我的。」
「那麼多年,我找了你那麼多年了,你一直神出鬼沒,甚至很少出現在世人面前。」
「我不斷地破壞你整容所的交易,可是你依舊不肯出來,到現在,你終於落網了。」
黑影說著它和容易的恩怨。
可明顯這是黑影一廂情願的恩怨,從容易的反應來看,對方似乎對黑影的存在很不屑。
「就你這種東西,還妄圖指染我的燈?」容易笑了,「你以為這麼多年來,我真的一無所覺嗎?蒼蠅在我面前嗡嗡響,難道我非要弄髒自己的雙手去拍死他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容易吐了一口血,他突然走近了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的,容青身旁。
那是被禁錮的陣法中心,一旦入內,無法逃脫。
肖之漾本想阻止,卻在瞧見他的堅定的眼神之後遲疑了,不斷有藤蔓和花朵縈繞在容易的身旁,幫他抵擋住絞殺的規則。
容易並不是小白,他是世界的主人,是修煉自己大道的大能者,他早就察覺了黑影的存在,所以絕對不可能沒有底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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