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看了眼柳沉魚,笑著說:「我今天沒去劉家,咱倆關係好,我去了錢桂芬不定會鬧出什麼么蛾子呢。」
肯定會說她偏幫,沒得惹一身腥。
大過年的她可不去觸霉頭。
柳沉魚聽了她的話,抿了抿唇:「小劉肯定也有自己的難處,你想想要是你家裡有個到處惹是生非的,你每天工作已經夠累了,還得跟在他後邊給人擦屁股,你這日子能過下去不?」
「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但這婚也得是雙方都好才行,不能可著一個人嚯嚯吧,就算伺候走了老娘也一樣。」
再說了,錢桂芬的屁股可不見准乾淨,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消息,劉傳明就忍不住了。
何萍萍到底是婦聯工作許久的人,接受新思想的能力比這個時代很多人都強。
她一菜刀剁下魚頭,嘆了口氣:「也是,這錢桂芬也太能折騰了,再這樣下去,大家都去領導那反應,小劉這兵也不用當了,回家種地吧。」
也不知道錢桂芬這是圖啥,上頭沒有婆婆小姑子大姑子盯著,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都舒心,結果她偏不,每天都要折騰點兒事兒出來。
「你說她這是圖啥吧。」
何萍萍實在是想不通,難不成隨軍的日子能比在生產隊種地舒服?
柳沉魚笑笑:「有一種人就是占便宜沒夠,吃虧難受,她看見人家有什麼好的自己沒得上一兩分,晚上都睡不著覺,想方設法也得拿到手。」
錢桂芬就是這麼一個人,她每天跟這家吵,跟那家鬧,為的不就是這家三個雞蛋,那家幾毛錢麼。
要說她有什麼別的想法,那估計不能夠,她也沒這個腦子。
何萍萍翻了個白眼,「就是個混不吝滾刀肉。」
「你家請酒喊了小劉麼?」
柳沉魚點點頭:「劉傳明是秦淮瑾手底下的兵,自然會得叫上。」
更別說人昨天一大早就過來拜年了。
「小劉是個明白人,他肯定不會讓錢桂芬過來,其他的軍屬都是大咧咧的好性子,沒人敢在今天搗亂。」
柳沉魚低頭勾了勾唇角,她還怕她們搗亂?
隨著天漸漸地黑下來,秦淮瑾的戰友陸陸續續地來到了秦家。
馬鵬飛帶著媳婦兒項雪提前到來,拿了兩瓶安家酒。
三團團長徐立功帶著媳婦兒黃淑芬,拎了一隻肥雞。
劉傳明自己一個人來的,帶了一籃子的雞蛋。
其他的幾個營長也沒有空著手來的,沒帶東西的包了紅包。
人到齊的時候,柳沉魚鍋上的二合面饅頭正好出鍋。
她跟何萍萍,來了就幫忙的黃翠芬把菜都端上桌,隨著一道道肉菜上桌,三團長眼睛都亮了。
「可以啊老秦,今天大出血啊。」
肉票是限量的,一個月吃上這麼兩回就不錯了,剛過了年,大家來秦家都準備好了飯菜素點兒也沒啥。
畢竟除夕和初一誰家都吃得不錯。
結果來了秦家,真是讓人出乎意料,居然有這麼多肉菜,這比他們家過年都豐盛。
何萍萍把酸菜魚放到桌上,沒好氣道:「可不是豐盛,小柳從臘月二十幾就開始準備這些東西了。」
徐立功來了秦家第一眼看見秦淮瑾媳婦兒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倒不是說對她有什麼想法,純純就是看見美女的驚艷。
不過也就看了這麼一眼,隨後就沒有再往柳沉魚那邊兒看過了。
來到秦家的每一個沒見過柳沉魚的戰士都有這麼一瞬間,震驚過後大家就該幹嘛幹嘛去了。
「那真是麻煩弟妹了,為了感謝弟妹的心意,咱們哥幾個不醉不歸啊!」
黃淑芬把辣子雞擺上桌,聽了自家男人這沒臉沒皮的話,紅著臉啐了他一聲。
「想要喝酒就直說,拿弟妹打什麼幌子。」
徐立功挨了媳婦兒一頓噴,尷尬地摸了摸頭髮,嘿嘿笑了兩聲:「還是我們家淑芬兒英明,一眼就看出我想啥了,簡直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呸,你就噁心人吧!」
當著這麼多人打趣她,黃淑芬臉皮薄,罵了一句扭身進了廚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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