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鵲清掃了眼霍涔,那位從地上起來,心態巨穩地問她:「您吃晚飯了嗎?沒吃家裡有。」
霍涔現在沒事會帶著許聽寧去菜市場,倆人勾著手,膩膩歪歪地挑菜買水果。
搞得鄰居們現在看著許鵲清,總露出羨慕神色,說她也不知道什麼命,天天能吃著女婿做得飯。
什麼命她不清楚,畢竟她也是第一次見硬要當上門女婿的。
「學校食堂吃過了。」
許鵲清說完又瞥了眼自家女兒,臉色僵硬地回了屋,沒一會兒面無表情地出來,把戶口本遞給了許聽寧。
俗話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第二天霍涔翹班,許聽寧曠課,兩人一早就去了民政局。
去的有多早?門都壓根還沒開。
許聽寧在家吃過早餐,這會兒又餓了,拉著霍涔在旁邊的早餐攤吃肉包子。
「霍涔,我說你也是這裡的常客了,怎麼還記不住人家什麼時候上班啊。」
霍涔怕她噎住,要了碗小米粥,攪涼著說:「我這也就第二次,怎麼就算常客了。」
許聽寧眯眼:「還領過一次離婚證,你忘啦?」
霍涔深深吸了口氣,捏住她因為咀嚼一鼓一鼓的臉頰,最後也只是「哼」了聲。
許聽寧壞笑,許是得意忘形,毫無防備地被肚子裡的滾滾踢了好幾腳,難受得她蹙緊了眉。
霍涔馬上撂了勺子,把手放在她肚皮上,輕輕安撫。
小滾滾這段時間很喜歡踢自己的豪宅,誇張得時候,許聽寧的肚皮都被踢得變了形。
每每這時,只有霍涔手掌輕柔的安撫能讓小傢伙安靜下來。
許聽寧說這證明滾滾怕他,為此霍涔還真去查了半天書,並未發現相關的科學依據。
她還讓霍涔每天晚上給她念書,說什麼胎兒在母親肚子裡經常聽到什麼聲音,出生後這個聲音就會讓他有安全感。
霍涔不知道她從哪知道的這些,反正每晚他念書,她都睡得都很快。他懷疑是許聽寧自個想聽。
包子吃完,民政局的門總算開了。
大概因為人不錯,他倆又是第一對,工作人員慢條斯理。
許聽寧看見霍涔冷戾的薄唇抿了又抿,最後開口:「麻煩快點。」
「別急。」工作人員道,「這得一項一項慢慢來,好事多磨。」
霍涔眉心就直跳,又要開口,被許聽寧拉住了。
「都第二次了,你急什麼嘛。」
「我不是急,是怕你反悔。」
霍涔心想娶到手,還能跑呢,何況是領個證。
好在後面的過程很順利,辦完拿著紅本本,霍涔終於鬆了口氣。
許聽寧被他牽著往外走,在他背後悄悄翹起嘴角,這種感覺她很難形容,像悶熱的天氣里,忽而吹過的一陣涼爽的風。
明明做過同樣的事,卻仍舊內心悸動。
大概因為那個人還是他吧。
「嘖嘖,沒想到長這麼帥還當接盤俠啊!」
說話的是個年輕男人,他旁邊的女人讓他別說了。
「我又沒說錯,剛我都聽到了,是第二次結,不是接盤當爹是什麼。」
「你小點聲!」女人來不及解釋,見許聽寧回了頭,急道,「人家都看咱們了!」
許聽寧看過去,只是覺得那女人有些面熟,還沒反應過來,聽見霍涔冷冷笑了一下,對著那兩個人問:「你倆來離婚的?」
許聽寧忽然想起來了,這女人是霍小蕊,霍涔家的遠房親戚,學中醫的!最初她在霍家磕到腳腕,就是霍小蕊跑上樓給她號的脈,還叮囑她要臥床和喝雞湯。
應該是最早察覺她懷孕的人。
「堂哥……我們來結婚……」霍小蕊表情尷尬,恨不得挖個坑,把旁邊沒眼色那男的扔進去。
本來是個小插曲,但是霍小蕊怕得罪霍涔,把民政局這事跟她爸媽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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