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毛跟在他身後,說:「照片是我拍的,湊巧那天看見你了,但我沒往網上放,涉及聽寧,我不可能那麼做,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霍涔略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拍的?」
「昂,沒想到吧,這要不是你已經知道了,我才不說,我答應過聽寧的。」
霍涔默了默。
「你看下是不是……」他手機都拿出來了,頓了一下,又收了回去,說,「你拍的給我看看。」
「你不是在網上看過了嗎?」
「再給我看看。」
「你有癮啊,還看!」祁毛掏出手機,翻了翻,「給,原照我給刪了,只有這裡有。」
霍涔接過手機看著,跟那張是一個場景,但並不是同個角度,但他沒告訴祁毛。
「你上微博看了嗎?」他問。
「還沒,這不是一接到你電話就來找你了嘛。」祁毛嘀咕,「我微博密碼都忘了,估計得先找回。」
「那就先別看了。」霍涔不動聲色地還回去,手無意觸碰到屏幕,照片縮了回去,切回了原本的微信聊天界面。他看著,眉頭微蹙。
那張照片已經被祁毛刪掉了,唯一還存在的地方是他微信發給許聽寧的聊天記錄里。
霍涔看著,想著的是許聽寧當時看到肯定哭鼻子了吧。
「別看了。」祁毛抽走了手機。
「她什麼時候知道的,離婚前還是離婚後?」霍涔說,「我剛沒看清日期。」
「離婚前,所以剛開始我以為你倆是因為這個離的婚,但是聽寧說不是,她還不讓我跟你提,我答應她了,就是憋出內傷,我都沒跟你說一個字,但我這段時間,只要一想起來,心裡就憋屈得慌,霍涔,你想知道你跟別的女人在酒店的那天晚上,你老婆許聽寧在哪嗎?」
說實話,他覺得霍涔也許並不想聽。
「等我一下。」霍涔進了廚房。
祁毛默了幾秒,跟進去,窗戶和抽油煙機都開著,霍涔倚靠著流理台,背微微蜷著一點,垂著眼在抽菸。
祁毛忍不住揶揄他:「不就是抽個煙,你事兒不事兒啊。」
「怕聽寧聞見煙味,她最近會來吃飯。」霍涔抽菸很猛,幾口抽完,碾滅扔進垃圾箱裡,又從冰箱裡拿了兩瓶帶著冰碴的礦泉水,扔給祁毛一瓶,「你說吧。」
祁毛看他仰頭猛灌著水,都替他冰得慌,他才不喝,擱在一邊。
「你跟人開房那天……」
「沒開房。」霍涔淡淡打斷,抹了一下唇邊的水漬。
「行行行,就您沒開房,但是跟女人去酒店待到凌晨出來那天,您老婆許聽寧一個人在醫院!」祁毛沒好氣,「我爸晚上值班看見的,說在婦產科那層,我打電話問聽寧,她說是感冒。有時候醫院病房滿了,也會往別的樓層塞人,我就沒多想,後來知道她懷孕,我總覺得不對勁,碰上我爸醫院婦產科的護士長,套了套話,才知道那天她是在保胎。她大晚上一個人去的,提著蛋糕雞湯什麼的,嚇得直發抖,後來自己在醫院待了好幾天,沒一個陪護,這多稀罕啊,護士長印象可深刻了。」
「我他媽也是腸子都悔青了,什麼時候跟她說,都不該那時候跟她說!她懷著孩子呢,又是在保胎,看見你抱著別人的孩子,跟個女人從酒店出來,能是什麼心情。」
「主要我那時候也是氣,然後她又問我哪能做親子鑑定,我想著是你在外面搞出私生子了,需要她來處理,腦子一熱就給她說了……」
祁毛說不下去了,一抬頭,看見霍涔在找什麼東西。
「你能不能好好聽。」他上前拉他,看清他手裡的東西,人怔住。
霍涔就著冰水,把那粒止疼藥咽下去,壓了壓心口,過了冰的嗓子,沉啞。
「你繼續說。」
這還怎麼說?祁毛感覺再說下去,霍涔就得死在這了。
他是很想看霍涔知道自己負了許聽寧之後痛心疾首,悔不當初的樣子,但也不想他命都沒了。
「你沒事吧?」
「放心,死不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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