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最近也沒有什麼異樣,能有什麼事?
好一會,永琪才將門打開「額娘,你怎麼來了。」
愉妃進門後仔仔細細打量了自已兒子一番,見他沒事,反而眼神閃躲,耳朵的紅還沒褪下去。
這小子莫不是春心蕩漾了?
「我怎麼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了,把自已關房間裡作甚?」
「我,我只是被欣榮表白了,很激動。」
永琪話剛說,愉妃就恨鐵不成鋼的一手拍在他腦袋上「所以你又跑了?你跑什麼啊,這要讓欣榮誤會了可如何是好?」
表白?哎呦,這兩人是要成了啊!
愉妃就知道這兩人有戲,她就說自已兒子怎麼可能對小燕子那麼執迷不悟呢,奇怪,她這麼想幹嘛?
往往想到小燕子,愉妃心中就總產生一種奇怪的情緒,讓人不安,這讓她對小燕子更沒有好感。
永琪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我才從軍營里回來身上髒兮兮的,我打算換洗一下再去找她。」
表白這事還是他來比較好吧,要是傳了出去,會有人說欣榮壞話的。
看到魚嬤嬤將藥膳中所用的藥材送來,憐嬌擺弄兩下,輕嘆一聲「也不知宸淮何時抵達北海,那邊的氣溫如今還是寒冷的。」
漂亮的眸子裡充滿憂慮,雖說已經派天羅坊的人帶著火器過去保護他了,畢竟那是打仗,若半路白蓮教的人殺出來。
此戰艱難。
魚嬤嬤將準備好的手爐放入她有些涼的手中,溫柔的安撫著「季將軍驍勇善戰,從未打過敗仗,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憐嬌感受到掌心的絲絲暖意,沒有說話,雖說沒敗過,但也付出不知多少血汗和屍骨,受多少傷促成的。
但憐嬌清楚這是身為將軍的他職責所在,因此只能祈禱他能帶那些將土們一同思念回來。
不衛國,何以為家?
憐嬌抬手「魚嬤嬤,我們去外面走走吧。」
總懶洋洋的待在屋裡,難免會心亂燥郁。
欣榮沒想到永琪會主動邀請自已去宮外玩,還帶她去往最熱鬧的天上人間,秋梅在一旁驚訝道「小姐,這家酒樓真的好華麗啊。」
欣榮也是大開眼界,之前聽說憐嬌開了很華麗的酒樓,一直沒機會,如今親眼所見,真的別有洞天。
永琪很是自豪的說「那是,最初我和承安都很難相信這麼大的酒樓,居然是嬌嬌開的呢。」
「五哥?」剛踏入門內的憐嬌一眼就看到站在一樓廳的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