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嬌看了眼自已身上這件旗裝,輕笑應了聲「心情好,我們走吧。」
說著抬腳踏入門內,宮婢見此後立即下跪「奴婢參見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憐嬌微抬手「起吧。」
令妃得知憐嬌來了,趕緊走到門口迎接,她笑著說道「妾身參見公主,不知公主怎到來此處呢?」
「本宮用完午膳散步順便過來坐會,不知令妃娘娘冬日裡居住延禧宮可還好?」憐嬌漫不經心的詢問,將令妃的緊張無視的徹底。
令妃親手將茶遞給她,溫柔的笑著「住了這麼久,自是習慣,並無不適之處,多謝公主殿下關心。」
「本宮倒是不擔心你冷不冷,不知令妃娘娘可吃記得此物?」話音剛落,紅花將懷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看到桌上的這塊令牌後,令妃臉色一白,像是抹了層白粉一樣,毫無血色。
憐嬌之所以覺得眼熟,就是在令妃身邊宮婢身上見到過,若是親信之人,不可能擁有此令牌。
今日在慈寧宮見到令妃身邊的宮婢腰間掛著一塊,憐嬌才更確信這是令妃的,見她毫無反應,憐嬌故作疑惑的說道「令妃娘娘可是怎麼了,臉色如此差?本宮在路上撿到此令牌,見到你身邊宮婢腰間掛著相同的,順便來歸還此物。」
令妃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緩緩起身行禮「多謝公主殿下,此物若讓有心之人撿了去,還不知要鬧出什麼事來呢。」
聽到令妃說出這番話來,站在憐嬌身後的紅花差點掏刀子給她一下,什麼叫有心之人,這女人不是特意安排人跟蹤調查天上人間的事?
當今皇上都沒開口呢,這女人算老幾?
憐嬌輕抿口茶,漫不經心的開口說「既然是重要物品可要收好啊,若不然日後出了什麼事,令妃娘娘可難辭其咎呢。」
令妃這麼喜歡延禧宮,她倒是不介意讓她永遠住在這裡。
令妃不傻,自然明白憐嬌是在警告她別插手不該介入的事,但公主與天網樓有來往,倘若得到天網樓的支持,她何嘗需要費力讓皇后倒台呢。
至於愉妃,她自然不放眼裡,區區一個五阿哥她有的是辦法對付。
有些事令妃覺得自信滿滿,絲毫沒意識到一旁的人將她那抹不甘盡手眼底,她還不甘心?
「什麼該動什麼不該動,令妃娘娘可要衡量清楚啊。」憐嬌說完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離開。
她拉攏一下身上的斗篷「既然物歸原主,本宮先行回去了,不然我阿瑪也該擔心了。」
令妃將人送到門口,朝她背影行了個禮「恭送公主。」
目送她離開後,令妃轉身回屋,臉色陰沉,等門關上後,令妃一巴掌打在冬雪的臉上,溫婉明媚的臉盡顯惡毒「本宮讓你們小心行事,都當耳旁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