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嬌說完便拿起自已的繼續喝著,咬著吸管看他們詫異又好奇的樣子,淡然笑了笑。
福爾泰見公主咬著管子一樣的東西,再看了眼手中竹筒也放著一根,放入嘴吸了一口,一股冰涼葡萄味帶著酸甜充斥整個口腔,也非常解熱。
福爾泰笑著稱讚「第一次喝這麼好喝的東西!」
憐嬌點頭「還沒安排在酒樓售賣呢,聽李伯說福大人來此道歉,本宮竟不知何事需要福大人親自來道歉。」
憐嬌開口直接進去正題,福倫放下手中的竹筒,卑謙道「我那逆子爾康,昨日得罪公主,雖皇上打了他五十大板,左右是臣管教無方,讓公主委屈了。」
福爾泰欲要開口,憐嬌便搶先開口「福爾康是御前侍衛,御前當值本宮自然不好懲罰,否則別人都要以為本宮干涉朝政呢。」
福倫急忙開口「怎會,是臣那逆子僭越了!」
憐嬌將手中的竹筒杯放下,淡然一笑「福大人的這位二公子是位可塑之人,本宮當初在漱芳齋被蹴鞠砸中,若沒他及時扶住恐怕本宮要傷上加傷。」
看樣子原劇情要有所改變了,福倫親自帶爾泰來,恐怕並非只是道歉這麼簡單吧。
她指條生路也算當那日的報答。
福倫詫異的看向坐在身邊的福爾泰,這小子怎麼什麼都沒跟他說?
福爾泰撓了撓頭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當初也只是覺得公主矜貴,摔不得。
本來公主體弱看著恢復很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砍了腦袋都賠不起。
福爾泰目光落在她手臂上的白紗布,只覺得心疼,但除了把她當妹妹一樣對待,福爾泰無半分非分之想,他自知配不上。
「既然來都來了,便留下一起用午膳吧,我讓人約了季將軍來。」
福倫起身感激道「臣多謝公主!」
爾泰「????」
什麼?他怎麼就看不懂了?
…………
三日後城外軍營。
永琪向皇上自請來軍營歷練,沒想爾泰也在這,看他大汗淋漓的將沙袋放下,有些詫異「爾泰,你怎麼在這?」
福爾泰抬手擦了擦汗,咧嘴一笑「我想自已闖一闖,等日後去前線,不想拘束在一個地方。」
永琪笑著搭在他肩上,很是認同的點頭「哈哈,與我想的一樣,皇上也同意我來軍營,他說下個月南巡帶上我們一起呢。」
季宸淮面無表情的從旁邊路過「與其在這浪費時間,倒不如抓緊時間多訓練,下個月如何同皇上南巡。」
自從那次午膳後季宸淮看爾泰就各種不順眼,日後相處還得各種不順眼,但他是小嬌嬌想安排進軍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