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會睡在這裡?」周琢斐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既氣自己定力不夠,也氣對方有意勾引。
不管,她一定要找茬!
「不是說分房睡嗎?」
「你昨天不是說喜歡這邊的落地窗?所以我把這個房間給你,我去隔壁了。」
這一句話立刻把周琢斐給搞蒙了,「我……說過這話嗎?」
「說了,我抱你進來的時候,你說星空很好看,要住這個房間。」
對方語氣篤定,周琢斐也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有沒有,不過聽上去倒是像她會說的話。
「這就都忘了?」肖望走到床邊坐下,親昵地拍了拍周琢斐的臉頰,「那其他的事情呢?你也忘了?」
「我還說什麼了?」
「你還叫了我老公。」肖望的嘴角露出抑制不住的笑意,「這也忘了嗎?」
「啊?」周琢斐先是困惑了兩秒,隨後記憶再腦海中復甦了,她發出一聲尖叫:「啊!!!」
她她她她……到底說了些什麼!
周琢斐立刻拉開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企圖用看不見就不存在的戰術掩耳盜鈴。
她以前也會把喜歡的遊戲角色以老公老婆的稱謂來代替,這都是表達喜愛的方式,但是自己怎麼就順口說了出來呢?
由此可見,人在昏了頭的時候,的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周琢斐一臉沉痛地想著,總結出來就是四個字——男色誤我!
被子外傳來肖望憋著笑的聲音,「還不餓嗎?」
在丟人和挨餓之間,周琢斐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後者。
「別管我,讓我餓死吧!」
「別這麼悶著頭,對身體不好。」肖望強行把她從被子裡薅了出來,「你要是想一個人呆著等會兒吃了飯隨便你,但是挨餓對胃不好。」
周琢斐試圖從肖望手裡搶過被子,「不要,我拒絕!」
「乖,別用身體開玩笑。」
周琢斐搶了幾次都沒搶過,悻悻地收回了手,正好落在了枕頭上。
還好,她還有枕頭。
於是她翻了個身,將臉埋在了枕頭裡,」我討厭你,幹嘛要把這些事情又拿出來說啊!」
杜虞不是說,在床上和床下是兩回事嗎!
她不就是稍稍大意了一點點,肖望憑什麼嘲笑她,他不照樣顯擺身材勾引自己嗎?
肖望輕嘆一聲:「因為喜歡啊。」
昨天周琢斐太累自己沒法交流,今天他必須得好好把自己的想法傳遞給對方才行。
他本以為自己對這件事情是會很抗拒的,但在當周琢斐真的這麼叫出口時,才發覺自己壓根顧不上別的,心中只剩下滿足與喜悅。
於是他哄著周琢斐想讓對方再喊幾遍,每對聽一句,這股喜悅便會疊在一起,如同一層又一層的漣漪,不斷迴蕩,最終匯成一片海洋,也讓他更加確定自己的心意。
「為什麼不好意思呢?我真的很喜歡。」
「真……真的嗎?」周琢斐遲疑地問了一句,「我只是隨口亂說的哦,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這並不衝突。」
肖望就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俯下身開始親吻周琢斐的後頸。
她穿著一件寬鬆的吊帶睡裙,肖望可以輕輕鬆鬆地褪下肩帶,唇舌侵入到更為私密的地帶。
周琢斐想要躲開但又無處可逃,只能顫顫巍巍地應承著肖望的動作。
「再叫一聲好不好?」
周琢斐氣急敗壞地問:「你是笨蛋嗎!」
剛罵完對方就報復性地在她的腰窩處咬了一口,裙子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撩開,已經形同虛設了。
「嗚……我討厭你,咬人的都是壞狗狗!」
肖望特意用舌尖在被咬的部位打了幾個圈,安撫意圖強烈,但這並不足以平息周琢斐的怒火。
他只能繼續往下,不斷討好,直到周琢斐停下抱怨,用不斷地低喘代替了喋喋不休。
對方這才重新起身,擦了擦被水漬染得透亮的唇,笑著說問:「如果再不起來的話,我就繼續下去了。」
「不要,我要吃飯。」周琢斐才不會如他心愿呢,她掙扎著要坐起來,但身體還沉浸在餘韻中,不自覺地顫動著壓根是不上來,最後還是在肖望的幫助才坐了起來。
她捂著臉不願意看肖望,「誰家好人大清早的就這麼刺激啊……」
但這事情又太私密,就連跟杜虞她也不好意思討論。
只是覺得跟肖望呆在一起時是心情愉悅,做的時候就是身心愉悅,至於頻率太多是好事還是壞事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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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望則是有條不紊地幫她穿上睡裙,又親了親她的臉頰,「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