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當著碧玄的面發作,只能道:「碧玄仙尊,此事事關重大,你們怎麼就這麼放她離開了?」
碧玄神色上瞧不出什麼,「誰知曉仙主會當真要她過去,不都說了事情已經說清了嗎?」
辛鵲欲哭無淚,「仙尊,莫要聽信林若萱的一面之詞啊。」
「她的一面之詞,也不是沒有理啊。」碧玄道。
辛鵲:「……」
碧玄只好又慢悠悠地將此事告知了赤明,讓他聯繫林若萱。
然而赤明卻將一幅小小的畫作丟到了辛鵲面前,一臉怒氣。
「辛鵲仙帝,你們天諭山是不是應該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辛鵲低頭一看,那被精裝裱起來的東西,哪裡是什麼畫,這被裱起來的,就是一封殘破的信。
雖然四個腳連同一些字都被燒掉了,然而還是能看出信中委婉卻又又威脅的意思。
從信中的隻言片語能夠看出,似乎是叫誰幫什麼忙。
「……」
沒想到林若萱還將這東西保存下來了。
這時候,辛鵲裝作不知情的模樣,疑惑道:「赤明仙尊,辛鵲不懂,您要我解釋什麼?」
「哼。」赤明冷哼一聲。
辛鵲心中發冷的同時,又覺得四周的溫度高了起來。
「今日有人將此物給我,稱這是你們天諭山所為是嗎?你們膽敢威脅我弟子?!」
赤明最後一個字落下,辛鵲雙腿一顫,差點就跪了。
他道:「赤明仙尊,我並不知您在說什麼,這封信不知是誰給您的,不過上面只寫了林姑娘,這天下姓林的女子那麼多,未必就是林若萱。」
「再者,這東西怎麼可能是我們天諭山所做?不知仙尊可有何證據?」
「嘿,這事要什麼證據,這東西是林若萱親自給本尊的,這還能有假?」
辛鵲:「……」
他真想罵一句赤明是不是傻,自己徒弟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嗎?可是他不敢。
他張了張嘴,尋思要不要將乾衍的事現在托盤而出。
天諭山也不是不能拋出讓他們心動的橄欖枝,只是……現在自然還是林若萱要緊。
辛鵲急忙道:「赤明仙尊,這種事,自然得要林若萱跟我們天諭山當面對峙,怎麼能聽信她的一面之詞。」
「您就算是她師尊,在這種涉及到兩大勢力關係的事情上,也不能偏袒啊,不如趁她現在還沒走遠,先把她叫回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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