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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瘋子。

這次是他們賭錯了……

「咳咳……」林若萱咳嗽了兩聲,嘴角又有血滑落。

「林若萱,你這次還活著,是真多虧了我。」蘑菇的聲音傳來。

「我知道。」林若萱無奈一笑,「你這小東西還真是個寶貝。」

賀蘭緒道:「穆夜軒毀了空間通道,你們直接從通道中掉出,索性是剛進通道,否則在通道深處出了這樣的變故,你們所有人都得跌入空間裂縫,被撕的粉碎,就算運氣再好一點,也不知會被傳送到何處。」

「塵曌呢?」

「同樣受了傷,不知在何處。」

按照塵曌那情況,不會已經掛了被拋屍野外了吧?

「噠噠……」

遠處,腳步聲傳來,距離林若萱的位置越來越近,她微微抬頭,便見到了穆夜軒的身影。

他臉色慘白,那眼神恨不得要將林若萱生吞活剝。

「你終於醒了。」他的頭歪了歪,似乎壓抑著內心的某種情緒。

林若萱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他,他是聖子,就算傷的再重,黃泉宮也有的是資源給他治。

不過……林若萱的眼神停留在他的腰間,她很好奇,那個位置產生的爆炸,這麼快就沒問題了?

突然,穆夜軒一步上前,捏住了林若萱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他對視。

「小賤人,敢利用我。」他指尖用力,林若萱的臉都快變形了,「不過褪去了原來那張麵皮,這張臉,倒是越發好看了。」

是了,她昏迷了這麼久,浮生百態早已自破,就連她身上的魔氣符,也已經消散。

「我那個侍衛阿塵呢?」林若萱問道,此時,她依然沒暴露塵曌的名字。

「他?你還惦記著他呢,他快死了。」穆夜軒笑了笑。

林若萱沒什麼表情,甚至眼神也沒什麼變化。

「你把我抓來,想要什麼?」

「當然是要你,你害我受這麼重的傷,不用你來給我調養,那豈不是浪費了。」

林若萱輕笑一聲,「聖子……不是想跟我雙修嗎?」

「雙修?怎麼,你還以為有這種好事?本聖子留你一命,已經是對你寬容大度了,說起來,你還幫了我一個忙。」

林若萱輕輕挑眉。

穆夜軒笑道:「枯無那老東西總是仗著他八品陣法師的身份,以為能跟我平起平坐,現在有了你這個他的徒弟,我便有了制衡他的手段。」

林若萱敏銳地捕捉到他語言中的信息,「這麼說……他還不知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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