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地問道：「凝兒是想離開我嗎?」
楚凝呆了一呆，白玉一樣的小臉露出懵懵的表情。
她離開不是遲早的事嗎?他們不就是個協議結婚嗎?
如果不是為了活命，她根本也不會嫁給他。
為什麼他的口氣，像是她要背叛他一樣?
「這舌頭也沒什麼用，老是亂說話，不如割掉。」
蕭淮的語調帶著懶惰的磁性，仿佛說的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在楚凝逐漸驚恐的眼神中，他的另外一隻大手，一寸一寸向下，撩起女孩的長裙，警告性地掐上楚凝大腿上白嫩的軟肉。
「這腿也不聽話，不如打斷。」
他掐她掐得並不重，但楚凝本來就有點敏感體質，當下實在忍不住，淚水撲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她哭得眼角，鼻子都是紅紅的，濃密的睫毛不住發顫。
但是在蕭淮眼裡，這副場景美極了，讓他身心愉悅。
他在楚凝的脖子上，漫不經心地比劃了一下，就像利刃划過女孩嬌軟的肌膚。
他眯起狹長的桃花眼，氣息繾綣，「再割一刀……」
雖然只是比劃，楚凝已經驚恐不已，拼命拍打著他。
「放手，放手……」
「凝兒再說一次，還想不想離婚?」蕭淮的聲音，一點一點地變得狠戾，冰冷。
楚凝知道，他什麼都做的出來。
她也不是沒見識過他對敵人的手段。
她滿面通紅，委委屈屈地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不離婚了……」
禁錮著她喉嚨和大腿的力道倏地一松。
楚凝哭得渾身到處都是紅紅的，像是一個經歷過摧殘的洋娃娃。
她憤怒地盯著眼前眉眼好看的男子，他笑容滿面，深邃的眸底卻是一片冰冷。
「凝兒，這種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他懶洋洋地補充，「再有下次，舌頭割掉，腿打斷哦。」
說完，他攔腰將楚凝抱起。
楚凝驚恐，「你幹什麼?」
蕭淮一臉無辜，「都這麼晚了，睡覺啊。」
楚凝拼命搖頭，聲音裡帶了告饒的軟糯哭腔，「不要不要……」
她當然清楚「睡覺」的意思。
但是抗議沒有用，臥室門「砰」一聲被蕭淮踢開了。
踢開的門很快又被踢上。
就算不關門，別墅里的僕人，也早就各回各房，鼻觀口口觀心，不敢管大少爺和大少奶奶的私事。
早上。
楚凝坐在真絲被裡，思緒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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