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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習慣和人交往時, 就劃分出明確的界限, 清晰地踩在界限外, 很少主動打破他親自劃分出的線條。

除了江舟燃, 他從一開始就是特殊的。

裴珏斐沒辦法從以前與人社交時獲得太多應用的經驗,這條界限早在一開始就模糊不清。

現在裴珏斐甚至都不確定這條界限,還應不應該存在。

繁雜思緒在一瞬間就被裴珏斐主動壓下,他目光中倒映的身影,同樣在看著他。

四目對視許久,有什麼東西在這刻破土,裴珏斐手落下,圈住,掰開,明明並不熟練,可動作也算不上青澀。

江舟燃望著他,半跪在裴珏斐腿上的姿態不知何時變動,兩條有力的修長腿叉開,面對面坐在了他的懷裡。

「你感受得到吧,那裡一點感覺都沒有。」裴珏斐扣住他的腰身,親昵貼著江舟燃臉,交換著彼此滾燙的呼吸。

他從沒接受過治療,理所應該產生不了任何反饋。

江舟燃離他那麼近,當然感受到了,他自己的早就已經高高翹起,可裴珏斐卻始終雲淡風輕,從沒有哪怕半刻失態。

他忽地多出了種名為不甘的情緒,他想親眼看裴珏斐為他失態,因他而露出不一樣的神態。

可現實與江舟燃的不甘相違,臉頰上的親昵未消,可率先失去理智的永遠不會是裴珏斐。

裴珏斐廝磨著江舟燃耳廓,依然在吐露著言語:「為我敞露更多吧,我想看看在我懷裡的你,和屏幕上的你,到底有多不同,你說呢,江大明星。」

「我好期待。」

語氣宛如情人般輕柔甜膩,舔舐過江舟燃急促加快的呼吸,又耐心品嘗過他蹁躚顫抖的睫毛,青年脊柱也一寸寸弓彎。

半空中甚至能聽到金屬扣脫離鎖頭的聲響,那麼細弱可又那樣清晰,讓人無法忽視。

情人似的柔膩最後停留在青年已經變得乾燥的柔軟深處,長長的指尖刮過,惹得江舟燃眼眸迷離片刻,瞳孔不自主放大,囂張表情也在剎那間迷失,只剩下本能依戀。

他無助地攥緊裴珏斐衣袖,俊氣雙眸里再次多了層水霧,江舟燃頭枕在他肩上,呼吸徹底紊亂,委屈地說他疼。

可他忘了,他此刻不只有乖巧坐在裴珏斐懷裡這個選項,他可以推開,甚至兇狠地踹裴珏斐一腳。

收拾好所有狼狽,擰開門,去窗外,去秋風裡,去陽光下,繼續當他閃閃發光的大明星。

而不是被男人囫圇在灼燙臂彎間,任由他人凌辱自己的不堪,逼迫出淚水。

江舟燃被他控制著變換了坐姿,又被裴珏斐掐遏住脆弱點,持續不斷地刮磨,結果就是裴珏斐指尖多出抹水。

他的臉已經染上了潮紅,然而裴珏斐臉上只有一片白皙,遊刃有餘地掌控江舟燃所有感情。

就連呼吸都沒怎麼紊亂,冷靜地注視青年的表情,裴珏斐臉上的神態只有理智與淡然。

但如果有人離裴珏斐足夠近,就能堪破這張由冷靜構造的假面,洶湧情緒在琥珀瞳中游弋。

裴珏斐喉結吞咽的又何止是唾液,欲.色與情愛構造的情愫被他一寸寸含吃入腹,才堪堪讓這張臉維繫冷靜。

同樣也只有江舟燃知曉,他的食指到底有多頎長,破開層層疊疊的柔膩,直達快樂彼岸。

江舟燃眼眸早就變得越來越迷離,他迷濛眼眸顫抖睜開那秒,看見男人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發出聲輕笑。

「親愛的,你太敏.感了。」

江舟燃聽不見他後半句話,耳朵只把那三個字聽得清晰,真好聽,想一輩子都聽裴珏斐這麼喊他。

他按耐不住內心的悸動,順從本心地往裴珏斐懷裡貼緊,扯著裴珏斐衣擺,喉管發出些沒有意義的哼唧。

江舟燃被裴珏斐玩得整個人都喪失了理智,還傻乎乎地對裴珏斐笑呢,依賴地貼近,要聽更多的親昵。

裴珏斐沒如他意,看著傻兮兮躺在他懷裡的人,眉眼柔和半秒,捏了捏,說:「這樣的你,可沒辦法讓我為你失態啊。」

江舟燃理智的閾值太低,裴珏斐稍微一撩撥,清明就潰敗,只能任他施為,根本就做不到反過來去控制裴珏斐。

被裴珏斐這樣捏住,江舟燃難受又痛快地蜷縮起了身體,紅唇翕合,貪戀地汲取空氣中的氧氣,眼尾涔潤起水紅色的霧氣。

靠近裴珏斐,委屈巴巴地說:「好疼,肯定都被掐腫了。」

裴珏斐掌住他的腰,視線下斂,慢條斯理打量半秒:「放心,沒腫。」

他多少還是有分寸的。

裴珏斐環住他的腰,勾住他的皮帶扣,金屬扣咔噠一聲,就鎖緊,江舟燃身上這件衣裳,至少從外表上又恢復了整齊。

「這樣都受不住,還想讓我用鞭子,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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