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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折淵將小楷毛筆遞到錦聿手中,握著錦聿的手帶他書寫。

錦聿瞥了他一眼,見他並未動手動腳,便沉下心來。

攤開的簿子,蕭折淵照著一字一字寫下,「元隆五年,三月十五日初十四,樂陵瑞王府慘遭盜賊搶劫、燒殺搶掠,府中上下一百零三人死亡,經樂陵官府上報,大理寺探查………」

蕭折淵從後擁著錦聿,他寫一個字就念給錦聿聽,斜眸看錦聿時,那雙眸子戲謔一般流轉在錦聿身上,見他聽得格外嚴肅認真,蕭折淵忍不住勾唇,下巴裝作無意間靠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心裡扯動一下,密密麻麻的瘙癢包裹著他的心臟,那種夾雜著微不足道的歡喜又刺激的感覺將他淹沒。

第21章 親吻(修文)

「這大理寺記載的詳情里,偷襲的山間匪賊並無真實姓名,這些身份都是假的,並且處理結果也未記載,估計是蕭立恆用來掩人耳目,他要編撰大理寺案宗,想來也是為了毀掉這個。」蕭折淵道。

錦聿沉默著,一個扭頭才發現兩個人離得極近,幾乎都要碰在一起了,他退開,抬手比劃,『我阿姊告訴我,當初陛下傳了多封密信到樂陵,那裡頭說鎮國公府叛變與匈奴勾結,讓我爹同他商議………』

塵欽將錦聿的話複述一遍,蕭折淵聽了,他漫不經心地看著錦聿,「孤如何信你說的是真的?」

錦聿無話可說,他沒有證據,但是相信阿姊不會騙他,更加相信他爹不是那種人。

他翻著簿子,想看看有沒有遺漏的細節線索。

這個案件已過去十二年,人證物證俱毀,除了這兩本簿子,再也沒有關於瑞王府覆滅一案的線索了。

錦聿眼裡的失落蕭折淵看得一清二楚,胸口也跟著鬱悶,但他還是直言道:「想要澄清你爹的清白,除非能找到蕭立恆的密信,或者當年那個送密信的人,但在瑞王府遭劫之時,整個瑞王府都被燒了,那個送密信的人也早就被蕭立恆處理掉了。」

『難道瑞王府被滅不能證明我爹的清白麼?』錦聿壓眉,『那不是強盜山匪洗劫,是你父皇下誅殺令,是他怕污衊鎮國公府一事敗露,落得個遭世人唾罵的下場。』

塵欽連忙一字不漏的複述。

蕭折淵聞言一笑,「你說的有理,這個邏輯沒錯,所以………」

蕭折淵朝他走近,他摸著錦聿的臉,眉眼深邃晦暗,「你更應該聽孤的話,或許有朝一日,孤若是當了這天下共主,你父親的冤屈、整個鎮國公府與瑞王府上下幾百條人命,都將一一由他蕭立恆來懺悔罪過、大白於天下。」

錦聿一震,心口觸動,但腦海中盤旋著蘇玉青的話。

『不要為爹娘報仇,這世間的仇恨報不完的,你跟著阿姊和小酒,走得越遠越好,好好活下去,爹娘會保佑你。』蘇玉青在烈火之中捧著他的臉,眸光含淚,千叮萬囑,最後將他推給阿姊,帶著他跑………

錦聿回神,暗自深吸一口氣,『任憑殿下吩咐。』

蕭折淵心滿意足一笑,「孤就喜歡識趣的人。」

說完,他轉身離開廂房。

錦聿將兩本簿子藏好,跟上去。

————

聽聞大理寺遇襲案宗被盜一事,元隆帝發了一通火,斥責大理寺曠職僨事,沈廷尉因這些時日處理賈御史與司馬太尉一事逃過一劫,梁俞卻因讓賊人逃過受了笞刑,挨了二十大板。

元隆帝正在氣頭上,未理出個因果來,而柳君彥是個頭腦精明的,他順扶著元隆帝的胸口,道:「陛下不用太過憂心,那瑞王府的案宗里雖記載不實,但事關人員已死無對證,誰來證實那案宗有作假?」

「只怕那賊人知曉些什麼。」元隆帝深嘆一口氣。

柳君彥卻道:「方才聽梁將軍所言,追那賊人到了孟春樓卻失蹤了,又恰逢太子與那瑞王的獨子在場,臣猜想,定是那小世子所作所為,仗著陛下您縱容太子,倒是選了個能傍身的。」

元隆帝一聽,覺得有理,「當年那事,這小世子不過五歲,應該記不起什麼來。」

「他是記不起什麼,就怕他身邊那女子。」柳君彥眼神犀利,「那女子已然八歲,總是記得事了,還讓他逃了出去。」

柳君彥派出去的人查到了陸清影和陸小酒的下落,但沒想到的人,蕭折淵居然派影衛護著,他的人無法近身,想要悄無聲息的滅口,實在困難,蕭折淵的影衛可不是無名小卒,身手堪比玄鷹閣的殺手。

紫金宮———

「你這話當真?」蕭折瑾自從被罰笞刑,在宮中休養了好一陣子才恢復過來,聽了袁福的探聽,他立馬起身,雙眼放光,「蕭折淵真的寵那小侍?還帶去孟春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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