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緊束的繩索。
黑色的緞帶遮蔽了視線,卻放大了其他的感官。
洛瑞昂躺在懲戒室的地板上,感受頸側溫熱的吐息,忍俊不禁。
洛瑞昂:「癢。」
隨著兩蟲親密次數增加,洛瑞昂漸漸發現了希維利安的一些小癖好。
希維利安喜歡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一開始是吻痕,後來是牙印,最近繩索出現在他們床笫間的頻率也變高了。
直到今天他剛邁進懲戒室,希維利安就自然地掏出一條黑色緞帶蒙上了他的眼睛,直覺告訴洛瑞昂,希維利安又覺醒新的癖好了。
希維利安:「你還有挺有富餘的嘛。」
希維利安勾起唇角,手下加重了力道。
希維利安:「這裡可是懲戒室,進來的都是犯了錯的傢伙,還不好好懺悔?」
兩蟲都已熟悉彼此的身體,清楚對方哪裡最難以招架。
洛瑞昂悶哼出聲,斷續地喘/息著。
洛瑞昂:「抱歉……雌君……請您責罰……」
希維利安看著洛瑞昂面上的隱忍和身上交錯的薄紅,性/致高漲,心情大好。
希維利安:「別急,讓我先審審你……」
若有似無的觸摸在赤/裸的胸膛上點火。
希維利安:「說說你最近為什麼回來得越來越晚了?」
最近洛瑞昂每天早出晚歸,連周末都不在家中,每每回來臉上都是難掩的倦色。
洛瑞昂:「因為……我有一個同事請了……陪產假……我在支撐他的工作……」
希維利安:「陪產假?」
這半年間,希維利安了解了許多這個世界的風土人情,但仍會時不時聽到一兩個陌生的詞彙。
洛瑞昂:「就是他要當爸……雄父了……」
雖然現在不是普及常識的好時機,但洛瑞昂還是忍著體內躁動的熱意,耐心地跟希維利安解釋道。
洛瑞昂:「他的……雌君……快要生產了……他請假去陪伴她……」
蟲族沒有雄蟲陪伴雌君生產的概念。
一是雌蟲體質強健,生產的危險程度還不及被雄蟲虐打折磨;
二是雄蟲們對雌蟲的關注度遠達不到為他們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的地步。
因此,許多雄蟲甚至是在雌蟲帶著蟲蛋來找他們時才知道自己多了一個雄子或雌子。
洛瑞昂:「抱歉雌君閣下……我已經在懺悔了……」
在希維利安熟練的手法下,洛瑞昂已經快到極限了。
洛瑞昂:「可以快一點嗎……」
希維利安聽著一向擅長忍耐的洛瑞昂啞聲請求,自己也忍耐到了極限。
希維利安:「看在你知錯就改的份上……」
希維利安抬手摘去洛瑞昂眼睛上的綢緞。
希維利安:「這次我就赦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