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用手指著如棠的鼻子罵道:「你昨天燙傷了我們,這事沒完。」
「我不僅昨天燙傷了你們,我還打算…」如棠說罷飛快地從腰包里掏出噴壺,對著地痞的眼睛狂噴。
地痞嗷一聲慘叫,他身後的兩兄弟見狀不約而同的退後,有了昨天吃虧經驗後,這倆也掌握了技巧,見勢不好趕緊跑!
如棠緊追其後,但她怎麼可能跑過倆男人,只能折回來,抄起鐵盆砸捂著眼睛的地痞的頭。
「我讓你搗亂!我讓你不學好!你還敢不敢來了!」
地痞感覺自己的眼睛快瞎了,眼淚不停的往外涌,根本睜不開眼,被如棠用鐵盆砸了數下腦袋,頭暈目眩,好不容易眼睛睜開一條縫,見如棠這個長相與做事風格完全不一致的女人,竟然抓菜刀去了,嚇得地痞忙舉手求饒。
「姑奶奶,我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來了!」
「你要是再來怎麼辦?」如棠用菜刀比著對方的脖子問。
「我是貓,我是狗,我是王八滿地走!」地痞為了活命,啥不要臉的話都敢往外說。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是真的不好惹。
地痞們在外也不敢惹這種人,無關男女,要是身上真的有股不怕死的狠勁,惹到這種人,他們寧願魚死網破也要奮力反擊。
「滾!」如棠放下菜刀,威風凜凜。
地痞落荒而逃。
小吃攤響起潮水般的掌聲。
這些食客們見識到了老闆娘不屈服惡勢力的颯爽英姿,為她的魄力鼓掌。
如棠大獲全勝,有種押中大題的痛快。
那個地痞今天在這丟了這麼大的人,以後再路過這都要繞著走,她家在這一片也打出了名聲,想必以後也不會再有人敢輕易上門找事了。
這份快樂持續到於耀陽晚上回家。
孟夏夜蟲鳴聲下,踏著月光歸家的男人透過大門的鐵柵欄,看到小屋的燈光,夜已深,小媳婦等著歸家的人。
於耀陽嘴角微微上揚,他邊上的小月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艱難的挪著兩條胖腿,跟在哥哥的身邊。
看到哥嫂的房間亮著燈,小月咦了聲。
「嫂子失眠了嗎?她是不是也餓的睡不著?」小月宛若找到了組織,他剛剛在車上就很餓,可是賣盒飯的都收了,肚子咕咕了一路。
「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就知道吃!」於耀陽鄙夷了吃貨弟弟,這種已婚男人有人登門的快樂,小胖墩是不會懂的。
兄弟倆剛進院,如棠就趿著拖鞋出來了,一看就是一直關注著門外的聲音。
「嫂子,你咋還不睡啊?」小月問。
「我在做帳,碰巧沒睡。」如棠隨便找了個藉口。
小月哦了聲,信以為真。
於耀陽挑眉,如棠別開眼不去看他揶揄的視線,總不好說她是一直掐著時間算著火車進站等他回來吧?
「餓了沒,我給你們留了飯。」如棠說。
小月眼睛都笑彎了,興沖沖就要往屋裡沖,讓他哥薅著領子拽回來。
「洗手去!」
小月嘴都要撇耳根後去了,他哥結婚後突然就成了講衛生的乾淨人了,嘖。
支開了小胖子,於耀陽一把摟過媳婦,趁著沒人在她唇上飛快的親了下。
「我不在家這兩天,沒事吧?」他問。
「挺好的。」如棠眨著人畜無害的大眼回答。
她這也不算撒謊吧,她是挺好的呀。
不好的,難道不是上門找茬的壞人嗎?
上車餃子下車面。
如棠做了手擀麵,肉鹵是早就做好的,只等著哥倆回來下麵條。
香噴噴的手擀麵配上豐富的菜碼,氤氳的水霧模糊了玻璃,是家的味道。
於耀月大口大口的吃著麵條,不一會就消滅了一碗,站起來又盛了一碗,小伙子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累壞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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